到证据,正大光明地将他定罪。”
赵景藩挑眉,这个答案让他意外。
然后他问:“你不怕吗?他可是堂堂的少杭府守备。”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无奇咳嗽了声,笑眯眯地奉承:“何况还有您替我们撑腰呢。”
赵景藩再度意外:“你就这么确信?倘若只是要你们去当马前卒呢?”
无奇坦然地回答:“就算是马前卒,也是要查明真相的马前卒,真相未明之前您不会让我们死,而对我来说,若是能叫案情大白,我觉着这值得赌一赌。”
房间内出现了诡异的静默。
无奇几度想要抬头看看他的脸,脖子上却像是给一只无形的手压着,抬不起来。
她知道今日这位公子没有戴面具,但她反而不敢轻易去看了,心里有种感觉,他不愿意叫人看见他的容貌。
既然他长得很美,那当然不是因为貌丑怕人看的缘故。
那剩下的只有一个可能——他的身份。
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在一些绑架案里,罪犯往往蒙着受害人的眼睛,因为受害人看见他们的脸后多半就会给灭口。
无奇现在想到的就是这个。
赵景藩虽不是绑架犯,但论起灭口的能力,只怕比绑架犯不知高明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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