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困惑知县的那件事有关。”
“哦?”
“狐狸郎君,”无奇的双眼微微眯起:“少杭府接连的少女之死跟狐狸郎君有关,多半是有人假称狐狸郎君娶亲而犯下滔天恶行,夏知县想要除去,反而身受其害。”
她的神态十分专注,赵景藩问:“接下来,你怎么做?”
“富商孙盤的独生女,本地苏守备侄女,以及王学士的孙女,”还有王小姐的未婚夫、那个半疯了的邓主簿,无奇道:“症结在这些死去的人身上。”
“你要找他们。你不怕?”
“怕?”
赵景藩看着她乌黑透亮的双眼,微扬的小脸给月光照着,本就精致的眉眼有些朦朦胧胧,如雾里看花,他道:“有传说夏思醒得罪了狐狸郎君才给狐狸害死,就算不是狐狸,那人能有害死夏知县的能力还跟夏知县认识,可见是难缠的,你不怕步夏思醒后尘?”
无奇挠头:“其实是有一点怕。”
“知难而退也是人之常情。”
“但不想退,”无奇摇了摇头:“我要查出来少杭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谁害死夏知县,夏知县绝不能白死。”
他无情的薄唇动了动,似乎是笑意,又像是乍暖还寒:“可别说大话啊。”
“公子,”无奇想了想:“我有一事不明白,您在青楼安排的那场戏是为了考验我们对么?”
“怎么?”赵景藩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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