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诚挚认错,找机会把书求回来才好。
“放心,我保你无事。”
“真的?”蔡采石眼睛一亮,他向来是很信郝无奇的。
郝无奇拍拍他的肩头:“刚才那首寒潭吟谭先生弹了两遍,他的记性是越发差了,现在咱们走了,他必然忘了罚站这回事,咱们在那里才不妥,何况他年纪大了,何必戳在跟前徒惹他老人家再生气。”
蔡采石呆了呆:“可是书在他手里呢,他一看不就记起来了?”
郝无奇却只看着跟来的林森,下巴微扬:“拿出来吧?”
林森无可奈何地嘟囔:“你好歹叫我看完了再说嘛。”
到底探手进袖子,抽出了一本书在蔡采石跟前晃了晃,蔡采石先是眼花缭乱,继而喜出望外,原来那正是一本《西门传》,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弄回来的。
往国子监后院走的时候,林森才跟蔡采石交代:“咱们起身的时候无奇就跟我说让我见机行事,当时谭先生已经把书放在了琴桌底下,无奇假装拂落了前排的琴书,引开了谭先生的视线,我就趁机快手快脚地把这本书拿了出来。”说着就忙又把那本书揣入怀中,倒像是怕蔡采石趁机要回去。
蔡采石看看两人,感叹道:“你们两个真是活鬼,只是以后干这事儿不许瞒着我了!”
出事的是国子监掌管厨库的胥长孙鸣的家,孙胥长官虽不大,但非常紧要,毕竟关乎太学内的钱粮以及书籍等事务,油水充足,举重若轻。
孙胥长原本有一妻房朱氏,生得不过是中人之姿,这位朱夫人老家是城郊十里庄上的,父亲是个财主,当初孙胥长乃是一介穷书生,给小姐看中入赘朱家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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