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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其一身,只能跪伏仰视,受其恩惠霁泽?
天命……
俱是天命啊!
仪君垂下的眼中希冀彻底不再,唯余求死的颓败。
在去往女帝书房的路上。
余姚忍不住好奇道:“殿下,为何非得让皇夫与仪君闹起来,再请陛下?”
泠奚见离宛默不吭声,便回忆着殿下先前回复自己的话,答了一遍。
余姚一听,亦觉得有道理,待二人狗咬狗,咬到不可开交,陛下再一出马,准将二人吓的鸡飞狗跳,似是幻想到那样有趣的情景,一向不苟言笑的总管嬷嬷,都有些开怀。
离宛却在这时,悠悠开了口:“这一么,确实是为了更有意思,二么,以继皇夫的为人,见血是必然的,正好让母皇瞧瞧清楚,大离国尊贵的皇夫、现任枕边人的真面目,三么……”
桃红丽人轻点唇瓣,揶揄的笑了:“自是因为本宫没有证据啊。”
“啊?”泠奚吃惊的微张了檀口,露出内里的丁香粉舌,配上溜圆的杏眼,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离宛心情极好的刮了她的鼻尖:“别惊讶,本宫确实是空口鉴假,并无确凿证据。”
言罢,单手抄于脑后,眉梢轻挑,吹了段悠扬的小调儿:“与其费尽人力心力,苦苦搜集尘封八年,且不知是否存世的证据,还不如让当事人自己双手奉上,供我等玩弄鼓掌,福祸两茫?”
话音未落,大腿就被一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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