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高吼了句:
“你们不能这样做!最早……最早叫我们欺侮离痔的是……是仪君!难道你们也想对仪君施以虫术不成?后宫中谁人不知咱们仪君是皇夫面前的大红人,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铁心腹!你们要是真敢那么干!闻人皇夫是绝不会同意的!!!”
此话一出,余姚怔后,甩起拂尘,就是一记狠抽:“大胆!居然敢威胁殿下?!”
大侍郎被抽的口中染血,门牙都掉了一颗,但在血气的刺激下,却是越发疯狂,反正横竖是个死,索性全豁了出去:“我说的是实话!你们绝不敢动仪君!就只敢拿我们这些下人出气!大皇女?嗬!就是个伪善人而已!”
余姚听这贱奴如此贬低大皇女,怒火攻心,扬起一脚,使着十足的力道,就要踹去。
却被离宛轻飘飘拦下:“嬷嬷,何必与个活死人动气,不值当。”
而后看向胸脯剧烈起伏的大侍郎,却是微微一笑:“大红人?铁心腹?手帕交?那你说说,本宫若是把离娇并非继皇夫亲女,而是仪君偷梁换柱改了幸册日期,叫继皇夫白白帮其养了八年闺女的事,告知于闻人氏,又会如何?”
什么?
大侍郎悚然一颤,眸中立时惊疑不定:“不可能……定是你信口胡说!”
自幼便被继皇夫宠在心尖的八皇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仪君的女儿?
此等秘辛,不仅把屋中的几人,炸了个心头剧震,只一刹那,仿佛天地迸裂,江海倒灌,茫茫然间,不知今夕何夕。
亦是将来寻离宛,邀其共进晚膳的秦君,唬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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