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斜眸戾道:“此贱人!拉到屋外,当场杖毙!”
后睨向全失了仪态风度的大儿子:“你,给我滚回屋去!”
栖泽看向面前彻底褪去尔雅器宇,露出阴狠毒辣内在的母亲,心里剧颤,忙垂下头,低声应诺,慌慌张张的往屋外去。
待屋内重回平静,栖萱擦着佩刀上的血,尚带杀意的眸子,横横扫来。
屋内的诸位大臣,早在她动刀之时,便噤若寒蝉,当场杖毙?还就在屋外!这是要杀鸡儆猴看呐,鸡是谁,再清楚不过。
猴,可不就是指她们么?
这是明晃晃的暗示她们管好自己的嘴,要明悟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白了就是两字——封口。
自然有人不服,可想到其背后的后宫之主,还是屏气敛息,眼观鼻,鼻观心。
有道是巾帼报仇,十年不晚!
而今这老女势盛雄强,且避其锋芒,让她一尺又如何?
栖萱凌厉的视线挨个儿扫过屋内众人,见大臣贵女颇为识相,最后便轻飘飘的落在离宛身上,三角眼微眯,溢出些许得意,袖手一甩,隐隐带了丝威胁:“诸位可愿随我一起观刑?大皇女,您身份高贵,先请?”
瞧瞧这小人得志,明褒暗贬的模样,莫不是自知惹了大祸,便放飞自我了?
离宛思绪轻转,垂下的眸子里,深藏讽意:这栖萱可真有意思,好歹也是堂堂太尉,怎如此愚蠢?身居高位多年,怕是自大自负早已深入骨髓了吧,不就斩个男人的阳|物,也值得这般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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