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副真真假假、波澜不惊的笑,心里却颇为讽刺的想道:要是她们知道余姚早走了,岂不是失望到跳脚?
在一片欢祥的气氛中,栖大公子的抱头哭喊,就显得特别的另类。
且似乎与众大臣有意对着干似的,这边的恭维声越大,他那边哭的就越狠。
二小姐正被少府提着耳朵,教训的不耐烦,听着那哭嚎,扭头就骂:“嚎丧呢嚎!等你娘死了再嚎!”
嗝!栖泽被吓的,泪眼一噎!
少府则被吓的心惊肉跳,只想拿针把不孝女的嘴给缝上!
离宛戏看够了,遂负手扬声道:“栖大公子,你只是湿了些,又没走光,实在不必如此难受,看向诸位大臣的目光也不必如此警惕,毕竟在座的都是朝廷肱骨,不屑占你这种便宜。”
而后,讥诮的视线逡巡其上,缓缓勾唇,轻描淡写道:“更何况,本宫看来看去,也没瞧出你有什么便宜,值得人惦记?”
“说的好!”少府二小姐扭头,巴掌拍的啪啪响:“就他那姿色,连青楼里年过二十的男倡都比不过!哎呦!疼!娘,你打我作甚?”
少府一巴掌拍她背上:“快闭嘴吧,不孝女!”
大皇女能说,那是有女帝撑腰,你有啥?除了你娘你爹你姐你弟,就只剩一大票青楼男子了!难道你被投了大狱,还指望全都城的男倡扭着腰,一边喊着“客官,来呀~”去救你?
真是胆大妄为,还拎不清!回头必须家法伺候,这次谁拦都没用,哼!
这边,离宛那话一出,众大臣面露恍然又尴尬的神色,不禁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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