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他让他扶着架子,臀部翘高,然后进入他的身体。
快感往上穿透,臀部到脊椎,宋子祺不敢发出声音,手扶着架子,架子很扎实,但架上的酱油,随着他们的摆动,在瓶子里晃出浪波。
「还痛吗?」师傅问。
宋子祺摇摇头,舒服的感觉像是瓶子里的波纹一样,一波又一波。他咬着牙,怕发出声音。他们太忘我,忽略了周遭的声音。他真的以为只有窗外的蝉声。
师傅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又低声问宋子祺:「你刚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吗?」
宋子祺摇头。师傅有点不安,但门关得严严实实。他们有点紧张,但紧张又增添了性慾。快感更强烈,强烈得让他忘了现世的时空。
离开小仓库时,他真的以为没人开门,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小缠绵。仓库门外也确实没人。
但晚上,他妈妈逼问他很多他不敢说的问题。她近乎崩溃得边哭边问,他爸还报案,他被带去医院验伤。因为是当天晚上,他的体内确实採集出了体液的证据。接下来的事,宋子祺忘了好多片段,因为不想记得。
有人开过门,不知是谁,但应该是厨房里的师傅,兴许是要拿下一个餐期的米。然后他和他的师傅没有好好道别。他心里有一种难过的惆悵,但更多羞耻感,羞耻到他不曾再进入自家餐厅的厨房。
到底??是谁看到了?
宋子祺在收那些垃圾时,想到了这些回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一段。第一次和莱拉遇见的时候,他说他心里过不去的坎是对于师傅的愧疚感。明明两个人都是舒服的,但师傅却是以这样的罪名被抓走。可是他说不出口的是:羞耻的感受。
到医院有医生有社工,大家对他客气温柔,当他是一个受害者。可是师傅进入他身体时,他很爽,非常爽。他当一个受害者的羞耻感,跟做爱被看到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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