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嗡嗡……”齐湍早就听不进去尹韫兮在说什么了,只看到她的嘴巴动个不停,发出难听的蝉叫声,又像工厂里用不停歇的机器,无论哪种,都让齐湍心烦意乱。
尹韫兮也越说越崩溃,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说一边打哭嗝,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齐湍身上。
“兮兮,我已经告诉过你,你哥的死是他活该,”突然,齐湍脸黑了下来,眼神如黑洞一般,深邃、冰冷、黑暗,吸走尹韫兮的血肉,让她双腿发软,“你还要我解释多少次。”
“以及那该死的婚约,都是因为你啊,兮兮。”齐湍将尹韫兮压在床上,悲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