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百合花的母亲一样。
?江承泽......?你在吗??林沫在病房里试探的唤了声,精神不济导致话音里有些疲劳,可她还是不放弃得等待门外黑影给出回应,甚至关切地又问了句:?要不要帮你开门??
"门"字刚落,江承泽修长的双腿已经先一步跨了进来,他手里捏着一颗碎裂的金平糖,阴鬱的双眸里蕴藏着复杂的情愫,不等林沫发话,逕自走到床边,僵硬的弯下腰将糖放在床头柜上,与先前的那颗摆在一起,?......?
他的沉默让林沫有些侷促,刚想要伸出手抓住他准备离去的衣角,却在触碰的霎那指尖穿了过去,她这才意识到,对方没了先前那种炙热的温度,指尖残留的温热也在离开时迅速消散,?你......你要去哪??
他要去哪?为什么不说话?
?江承泽!?林沫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见对方的背影逐渐远去,却连个回头都不给,自己的呼唤似乎成了浮云,消散在对方的耳畔,急迫的思绪让林沫忘了自己身上遍佈的刀伤,刚准被掀开被子时,就扯到了腹部刚缝合好的口子,忍不住吃疼得叫了一声:?......啊!?
?!?江承泽整个人明显顿住了,握紧的拳头暴露了此刻的慌乱,随后愧疚、心碎、担忧便全如山崩海啸那般淹没了他,把他自以为的坚持狠狠击碎,顾不上别的,大步流星的走回床边,将弯着腰摀住腹部的林沫缓缓扶回床上,全程仍旧是不发一语,紧蹙的双眸连对上林沫痛苦的眼神都不敢,良久,等她缓过来了,才沙哑地开了口:?我帮你摁铃,别再做傻事了。?
?先告诉我......你怎么了??林沫虚弱地喘了几口粗气,纤细的食指轻轻勾住对方靠在床边的小拇指,好像很害怕对方再次一言不发的离去,?不准不说话。?
江承泽垂下头,还是忍不住紧紧回握住那隻手,十指交扣的同时,林沫感觉到了他的掌心乾燥又温热,骨节分明、指甲盖好好的保养过,圆润而乾净,是双非常适合弹钢琴的手,可这样的手,为什么在发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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