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秦翰遇到了另外一个他并不认识的男人。
他看起来大概三十几岁,戴着一副银边的金属框眼睛,穿着一身微微皱褶的白衬衫,裤子是洗了发白的牛仔裤,整个人斯斯文文,却又一副颓靡的模样。
画室里堆积了很多杂物,看得出这个地方是属于这个三十几岁男人的。他的生活不难猜测,应该过得很是拮据窘迫。
那个男人似乎跟画家说了什么,秦翰听得并不大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在笼子里呆了没多久就被画家亲手抓了出来,放在了地上。
很快,他便看见画家拿着美工刀颤颤巍巍地向他走来,他的眼中已然涌起了一丝杀意。
“不,不要杀我。”秦翰大声呼喊着。
接下来剥皮的画面血腥且残酷,秦翰一度沉浸在非人的折磨当中,难以自拔。
他亲眼看见画家用小狐狸流出的鲜血蘸取染料,亲手绘制出一副写实且绚丽的动物画像。
秦翰仿佛体验了一把小狐狸生前被折磨的痛苦,他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聂磊的胳膊,用力的程度已经疼到聂磊也在频频皱眉。他趴在聂磊的怀里,许久也不能消化掉这个残忍的画面。
“秦翰,我就在这里,没人能杀得了你。”
聂磊知道秦翰这是被小狐狸的内丹所影响,可他除了不停唤醒秦翰的名字外,什么也做不了。
看到秦翰百般痛苦的模样,聂磊又何尝不难过。现在要想让秦翰能够脱离这梦魇的困扰,只能靠他自己坚强的意志从困境里走出来。
珠子在秦翰的手心里最终幻化成一道柔和的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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