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翰仍继续佯装理直气壮的神态说自己生前在老家的时候老妈就常做这道菜,他是想家了才会在梦里出现相应的反应。
这个理由……聂磊还当真是无法反驳。
“昨晚你闹了挺久,后来我也没忍住就咬了你几口,结果你反而安生了下来,你说神奇不?”
“神奇个屁,信不信换我咬你几口试试?”秦翰拂开聂磊伸来的魔爪,猛地将他推向了卫生间洗漱。
早上的小打小闹转瞬即逝,俩人收拾了一下出门的行头,就准备下楼吃早餐。
说来也巧,秦翰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隔壁的住客推门而出。
昨晚见到的那个一米九几还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此时肩膀上正坐了一位纤瘦白皙的少年,正是那个危险的蝽魅。
许是常年风吹日晒的缘故,壮汉的皮肤看上去很些黝黑,跟那白嫩干净的少年一对比,简直就是两个鲜明的画风。
少年再次见到秦翰,又是冲他吹了一声暧.昧的口哨。聂磊赶紧将秦翰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宣誓自己的主权,同时他也在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少年。
许是接收到了危险的信息,少年的目光总算收敛了一点,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壮汉的肩头,开始发挥指令,命令壮汉带他离开这里。
两人沉默地从秦翰的门前经过,一言不发。直到靠近秦翰的时候,少年瞄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一抹暧.昧不清的笑意。
秦翰皱着眉头,有些不解他笑中的含义。
他又特地转头看了一眼那壮汉,发现那人两眼目光无神,印堂发黑,像是一个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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