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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那么两三年没去了吧。我这几年光顾着忙生意,也没空怎么去管这事。”徐献文目光闪躲,口中支支吾吾。
秦瀚觉得他肯定没说真话:“徐先生,我看这应该不止两三年了吧?这父亲的墓碑都碎成什么样,你了解过么?姑且那些杂草长得满地都是先不说,就你家老爷子的坟都被人刨了一事,你就当真一点也不知情?!”
“什么?竟然还有这事!”徐献文听后,脸上顿失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