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权宥美买了刨冰回宿舍和她一起吃,以至于那次的生理期成了有生以来最痛的一次。
选修的家事法才上不到二十分鐘,她已经耐不住痛地吞了止痛药,药效偏偏发挥得慢,夏尔雅疼得难受,只好趁着中堂下课的时间去医务室再多拿几颗止痛药,然而走没几步,下腹却是一阵热流崩涌,血跡甚至意外沾染了外裤,她只能赶紧躲进厕所。
当时的处境分明无助还难堪,她也不晓得怎么一回事,竟下意识打给了车时勋。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夏尔雅甚至哽咽了。
「车时勋??」
「夏尔雅?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男孩子立刻就听出了不对劲,已经走到教室门口的脚步一旋,掉头往电梯走去。
夏尔雅咬牙忍痛,囁嚅着问:「??你现在有空吗?」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车时勋焦急地按着下楼键,却发现楼层显示版上的数字一动也不动,他果断放弃等待,直接往楼梯间去。
「??我好痛。」
「痛?你受伤了?你人在哪里?」黑眸倏凛,他迅速下楼。
「??二楼东侧的女厕。」
「别掛电话,我马上过去,你不要怕,不会有事。」
男孩子估计误会为她是受伤了,疲于奔命之馀却还温着声安抚,电话那端,夏尔雅的眼眶全是热的,男孩子逐渐转促的呼吸声贴在耳边,她听着反而安心了。
「夏尔雅,我到了。」
听见这句话的同时,子宫猛然收缩,夏尔雅分不清眼泪究竟是因为感动还是疼痛。
她勉强嚥下哽咽,低声开口,「我那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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