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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被她遗忘的时间里,他是怎么独自走过来的,他从未向她说起。
夏尔雅只有在那一次和她回首尔见父母的时候,大略听车智雅提过一些摸不着边的故事,像是他消极了好一段时日,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任何人,直至某一天才又重新振作。
又像是他在拿到大学文凭之后就入伍,却因为曾遭遇严重车祸,在训练的过程中腿伤復发,因而提前退训,之后取得首尔大经营硕士学位,紧接前往纽约大学攻读企业管理及法学,两年后拿到硕士双学位后就回国接掌灿星集团的职务。
至于他到台湾以后,直至重新遇见她以前,在这段日子里,他一个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是不是也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刻独自难过,他都没说。
在她的印象里,一年前汉邦金控二千金罗晓艾的婚礼,就是她失去记忆之后与他第一次碰面,在那之前,她甚至鲜少听闻有关他的事蹟,对他的认识也仅止于媒体报导上的形象,就连他为她创立的teas,她也是认识他之后才知道。
在重新遇见他以前,她对他一无所知。
「尔雅。」
「啊?」思绪陡然中断,夏尔雅吓了一跳,连忙回神,男人已经回到身边。
车时勋牵起她,温着声,「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事。」夏尔雅本能回应,却察觉心底的好奇不断膨胀,犹豫半晌,还是决定改口:「车时勋,你??」然而话才出口,又忽然觉得有些难以啟齿。
女人罕见地欲言又止,车时勋扬唇,「嗯?」
男人偏浅的眸光在夜幕下成了渔火温泽,彷彿世间所有忐忑流离,在他这处都有了能栖身的地方。
夏尔雅捏了捏手心,重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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