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小傢伙实在按捺不住,跑到了梁德修腿边,「爷爷,叔叔的棋是不是下得很差啊?」
「何止差?他比你姑丈还没天份!真不晓得这脑袋怎么当上大公司总经理的?」梁德修没好气,就没见过这么资质駑钝的人,都手把手教了五盘还学不会。
此话一出,梁芙洛不客气地笑了。
遥想当年,江以默为了讨她父亲欢心,也吃了不少苦头。
梁靖达一听,立刻上前,仰着脑袋朝男人摇了摇头,「叔叔,你这样不行哦,我爷爷不喜欢太笨的人。」
车时勋蹲下身,表情苦恼,「那你愿意教教我吗?」
听闻,小傢伙旋即转过头,恭敬请命:「爷爷,我可以教叔叔下棋吗?」
梁德修瞟了蹲在地上的男人一眼,不置可否,迈步往寝室走去。
见状,梁家上下也都心里有数。
梁靖达伸长脖子不断打探,确定爷爷关上房门,这才笑嘻嘻地朝身旁的男人眨了眨眼,「叔叔,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要怎么谢谢我?」
车时勋轻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上次不是说想学溜冰吗?叔叔教你。」
听闻,梁禹洛顿时吃味,乾咳一声。教孩子溜冰这种事,怎么听都该是由他这个做父亲的来,他这么想教,不会自己生一个去?
「爸爸,你感冒了吗?」
听见儿子这声关问,梁禹洛难掩欣慰,「没事,爸爸只是喉咙有点痒。」解释的话说得一本正经,看向车时勋的眼神却有几分挑衅,甚至带了点炫耀意味。
儿子到底还是他生的。
车时勋扬眉,眼神饶富兴致,一副在说:达达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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