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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禹洛:「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生一个?」
车时勋抿笑,「这得问尔雅。」
哪怕她真的愿意,现阶段的他也不见得能克服,在恐惧症的问题好转以前,谈这些都言之过早,更何况夏尔雅也说过她没这个打算,甚至连结婚也都不在她的计画之内。
收获的回答差强人意,梁禹洛索性换个问题:「那你们讨论过结婚的事吗?」
车时勋失笑,「没有。」
梁禹洛也不意外这回答,就是没问出个结果,有些糟心。「你跟尔雅也不年轻了,怎么就不快点定下来?看得知凡成天在我耳边唸的,我都要以为她是尔雅她妈了。」
其实也不是他爱多管间事,而是他家那口子总热衷于替人出主意,想当初江以默不过刚和他妹妹求婚,她就把婚礼的事全规划好,儼然比当事人还投入。
偏偏他治得了全世界,就唯独拿她没辙,为了讨妻子欢心只得跟着插手。
听出他满腹无奈,车时勋莞尔低笑,颇是同情。
婚事的话题无疾而终,两人又稍微交换了近况,聊聊各自工作上的事,约莫过了半个鐘头,夏尔雅才从达达的房里出来。
「那小子终于肯睡了?」
梁禹洛深知自家儿子有多难哄,刚才看她进去,都怕她整晚脱不了身。
「嗯,知凡说今天陪孩子睡,要你别等她了。」夏尔雅轻頷首,也把好友的话带到。
车时勋自沙发上起身,在女人来到身旁时牵起她的手,朝被儿子抢了老婆而必须独守空闺的男人微笑道别,「我们先回去了,今晚谢谢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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