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雅知道,他肯定醉了。
上一回看见他这笑容,就是十二年前模拟法庭庆功宴结束之后,当时回家的路上,车时勋就是这样笑着对她说他没有喝醉,一会跳着走阶梯一会又跃上矮墙,失控得要命,最后还是被她骂了才肯安分地好好走路。
不顾他自信宣示,夏尔雅挽上他臂弯,「走吧。」
男人皱眼,「我可以自己走。(???????.)」
「我知道,是我需要扶着你走,可以吗?」夏尔雅知道这男人喝醉了有多闹腾,只得搬出耐心好声安哄,毕竟以他现在的身分,不能在公眾场合失态。
「你又没喝酒,为什么需要扶着我?(???????????,??????????)」车时勋显然没被说服,眉头深锁,视线紧盯,简直和在讯问犯人没两样。
「??」
喝醉的人可以不要这么有逻辑吗?
夏尔雅沉了口气,口吻仍是温柔,「我有点累了。(?????.)」
半醉的男人恍然大悟地点了头,重新扬起笑,安静地跟着她走。
同样出席聚会的梁禹落夫妇也正要离开,四人在餐厅门口碰上,已有八个月身孕的卓知凡挽着丈夫的手,见他们走来,主动关问:「尔雅,车先生还好吗?」
夏尔雅苦笑,「不太好。」
「我看让禹洛帮忙吧。」
听闻,梁禹落心底无奈,却也没多言,走上前打算接手这门苦差事,岂料连指尖都还没能碰上对方的衣袖,就被沉声阻止。「我可以自己走。(??????.)」
车时勋蹙眉看着企图给予协助的男人,口吻不悦,连表情都是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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