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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雅一怔,就见男人另手拿过笔电,「走吧。」
她又想起了过去。
十二年前,他也是这样,总在她收拾好背包以后就将她那些厚重的教科书一手捞去抱在胳臂里,说什么也不肯让她拿,被抢了两三次书之后她才发现,男孩子是怕她累。
他明知道她个性独立,也知道她从来不习惯让人帮,却总是无声抢去一些她自己也做得来的事情,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存在。
他其实有点太瞭解她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至门口,夏尔雅开门后就侧身让出路,车时勋却摇头,把手里的卷宗和笔电交还给她,夏尔雅不明所以,他却只是笑着要她赶紧把东西放好,说他肚子饿了。
夏尔雅后来才想到他为什么不进门的可能原因。
估计是因为她没亲口允许他进门,为了恪守两人之间的约法三章,他才这么做的。
这男人骨子里就是潭坏水,明知道她是故意呕气,却还装乖上癮,离开咖啡厅要去拿车时,牵她的手之前还真的问上一句可以吗,弄得她恼羞还为难,最后只能主动牵他。
每回拐她都得心应手,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不配合而吃上苦头。
让她怪没成就感的。
吃完饭,车时勋提议要上山钓鱼。
夏尔雅起初还不明白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说要去钓鱼,直到休旅车开上山间小路,她才意识过来,他是担心她介怀人多嘴杂,才带她去人烟稀少的户外,远离纷扰与喧嚣。
即使在一起了,即使他们也没有做错什么,他仍然顾虑她的处境,体谅她的一切,为她设想所有立场,却从不顾及自己因为前一段婚姻而毁誉参半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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