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时候的她,万万没有想到,他所面对的是被恐惧与幽暗填满的深渊,甚至也没有听出他微弱的求援,若不是他刚好搬到了她家对面,她不会再进一步理会他的请託。
若不是她亲眼目睹这些天他所经歷的事,她不会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梦魘,他只能孤立无援地不断承受恶梦在昼与夜之间反覆上演,或许像今天这样病了也没有人知晓。
甚至或许连最后一刻,他都只有一个人。
「??」
心口猛然紧涩,夏尔雅岔了气,一时难受得无法喘息。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过是有了这样的臆测,她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到底是怎么了?
#
单方面与车时勋不欢而散后,两人将近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近期,夏尔雅手上的案子陆续开庭,其中一件涉及家暴的案件,对造律师在今日的言词辩论庭上提出另一份影音档,影片清楚拍下她的当事人对妻儿长达十分鐘的施暴过程,彻底扭转局势,儘管她当下立刻争执证据能力问题,但法官的心证明显已受到影响。
下了庭,当事人非但没有因为自己隐瞒真相而反省,反倒在法庭外扬声斥责她辩护不力,嘲讽她不过是靠外貌走后门才当上合伙律师,最后甚至当着她的面打给主持律师张致和,表示要即刻与她解除委任。
对方摆明不可理喻,夏尔雅也懒得多言,当初本是张致和与当事人有几分交情,才要她接下这烂摊子,现在客户不开心想解除委任,她也省得要昧着良心辩护。
分明就是个喝了酒以后就对妻儿动粗的烂人,却还在人前装出一副爱妻好男人的形象,标准的衣冠禽兽,要她替他辩护,她还觉得这二十万的委任费拿了良心过意不去。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