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她动不动就把人当空气,梁禹洛勾唇,温声关问:「你身体还好吗?」
夏尔雅分神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非常好,不劳梁大律师费心。」这人今天是怎样?不回家陪老婆小孩,却跑来关心他这个分手十多年的前女友身体如何?
「尔雅,你和灿星集团的车总经理是什么关係?」
听闻,夏尔雅动作一顿,眼神倏凛,半秒后就继续收拾,直当没听见他的问话。
「今天下午,他抱着你,说要送你去医院。」
「??」
眸光轻颤,夏尔雅抬眼看他,抿唇不语。
梁禹洛知道她顾虑什么,「你放心,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我没和任何人说。」
今天下午的合伙人会议她临时缺席,开会前他打了通电话给她,是车时勋替她接的,说她睡了,让他过段时间再打来,后来是他找了个听来合理说法解释,才没让人起疑。
听见他这么说,夏尔雅松了口气,将整理好的卷宗摆回柜子上。
「尔雅,你和车总经理是什么关係?」
问题又一次重复,夏尔雅听得烦躁,口气也差了,「梁禹洛,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结婚了。」
「车时勋是我的当事人。」夏尔雅扯唇,口吻冰冷,「梁大律师,如果你真的很享受讯问被告的感觉,不如转任检察官吧?」
梁禹洛没被惹怒,反而抓住了重点,「当事人?他委任了什么案子?这件事你怎么没有提过?你知道就算是合伙律师也不能随意接案的吧?」
被人质疑的感觉一向不好受,尤其当对象是自己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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