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恐怕又要再虚耗好几年,加上昨晚在他不知有何居心地用计之下,她喝了酒,根本没把车开回来,害得她得在这种上班尖峰时段搭计程车去士林地院。
光想着可能要耗上近一小时的时间在交通上,夏尔雅就更心烦意乱。
馀光瞥见女人提袋里厚重的卷宗,车时勋缓声开口,「夏律师要去开庭?」
「关你什么事?」她冷哼。
「不介意的话,我开车送你去吧?」
「介意!非常介意!」夏尔雅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语调拔高了好几度,尖锐意外出口:「我一点也不想要再跟车先生你同乘一台车!」
空气凝滞一瞬。
惊觉失态,夏尔雅立刻垂下眼,红唇紧抿。
空间里安静的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她嚥了嚥喉,有些不知所措。
电梯抵达一楼,夏尔雅深吸了口气,提步打算出去,男人冷不防挪身,直接挡住她的去路,她一怔,还来不及反应,门板已经重新关上。
「你??」她本能张口想说些什么,男人却冷眼而视。
夏尔雅立刻噤口。
电梯下降,最终在地下二楼停下,门一开,车时勋轻喊,「走吧。」
夏尔雅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又一次感到愧疚。这一回确实是她理亏在先,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该这么和他说话,更不该把场面搞成这样。
她懊恼地抿唇,硬着头皮跟上前。
车时勋解开防盗锁,车格里的白色休旅车大灯闪烁,他打开驾驶座,「上车吧。」
夏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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