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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现在在这,不就意味着刚才在化妆室里和金恩娜偷欢的男人是其他人?
夏尔雅不自觉咬唇,甚至有些慌张。
现在该怎么办?
她是要直接告诉这男人里头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让他进去抓姦,还是该瞒着不让他知道?或者他乾脆装作不认得他,优雅又不失礼貌地微笑与他擦肩而过?
一百种不同的选项飞闪而过,眼看对方走近,夏尔雅越显焦躁,神色更不自然。
儘管她是专办家事案件的律师,但这种场面她还是初次亲临,眼前的男人儼然就是个很好的潜在客户,照理来说,她应该好好把握这机会,可偏偏不久前他们还为了一块蛋糕弄得不是很愉快,早知道有可能捞上他一笔,她当时就不该小心眼地和他计较。
现在好了,他已经走到面前,她的第一句话到底该说什么?
「夏律师。」
夏尔雅捏了捏手,勉强提起唇角,「您好。」
男人微笑,礼貌頷首,嘴上却说:「夏律师站在这,是觉得这幅画别有意境吗?」夏尔雅一怔,馀光瞥见墙上的山水画,这才意识过来他在调侃自己,笑容立刻垮下。
这人是狗吗?为什么一张嘴老吐不出象牙?
本来还打算好心提醒他前方高能,她看这下免了,他就活该被戴绿帽。
「您是要去洗手间吧?」夏尔雅扬起笑,侧身让开路,口吻甚是恭维,「请。」
女人难得笑了,儘管虚偽,车时勋看了心情也好。
他抿笑,轻点了下头,重新迈步。
「啊!时宇啊??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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