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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又说:「倒是温某有一事一直縈绕心头。明明我有印象沉家初晚,我站在你房门前,见你如现在身披外袍相迎,为何我醒来时却是在沉家小姐的床上?」
本君第一回做贼心虚,抿了抿唇,挤出笑容道:「郎寧丝毫不记得有此事,莫是公子夜里做梦混淆了?」
「你现下是在怀疑我搞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郎寧不得不怀疑。」我镇定道:「公子过往常有狐仙扰梦,更一连两回因此遭难。非离与我相依为命,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可公子若有半分对郎寧的感情,不过是移情尔。」
「你并非我,何能判定我是移情还是真情?」
我微微一笑,「凡事往往是当局者迷,尤其扯到情字,公子不也说过自己幼时甚是怕生吗?就算那幻影与本君有几分神似,其实也不过是公子寂寞时的慰藉罢了。」
「你怎知——」
忽尔,非离站在不远处悠悠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