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肾虚吧?」
气得温公子脸色发白,这会儿滴水不沾,闹彆扭呢。
「让他闹,本君有的是法子。」
我洋洋得意的走向西厢房,桃花跟在我身边,好奇道:「姑娘这是在玩儿吗?」
「你说呢?」
桃花想了想,「桃花怎么看着都觉得不像。」
我笑了一声,「那就证明你还算可教之才。」
桃花漾起笑意,「那是,姑娘若是要较真,这温公子还没床可躺呢。桃花猜,这是不是要把温公子留下来的缓兵之计?」
「正是缓兵之计。」我微微一笑,一弹指,西厢房的木门登时打开。
本君踏进房内,烛火四起,桃花关上门,帮我宽衣。我脱下外衬的淡蓝轻衫,接过桃花舀起的清水,擦过脸颊脖颈,馀光中瞥见铜镜里那仿若自我胸口长出的咒诅,就像雪地里长出一朵奇异的血花。
桃花见我动作停下,不免担心的问:「姑娘,还疼吗?」
「不疼。」我抚摸那印记,「只是本君第一次见到这般厉害的咒诅。」
凭我数千年的修为竟也无法化解开来。
「那可怎么办才好?」桃花担心的问。
我凝视镜子里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只能盼着那狐妖自个儿上门来,要不然就得撬开温公子的嘴了。」
之后,我四五日便去看一下温公子,指点指点杏花和几个花「正确」的包扎方法,就自个儿去后山乘凉、钓钓鱼,摘一两颗琉璃果解馋。银柳见我喜欢在湖边纳凉,便找来莲花让思源一伙人帮我盖个解忧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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