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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摇摇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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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本君娇贵。
是本君真的快疼死了。
避世景晨宫多年,少与人交手,晋升上神后,更是鲜有机会,以致本君小看了这咒诅的威力。方才本君无语,不是在思考,而是疼得完全无法思考,连听到紫鳶狐三个字也不觉冒犯。
幸好,药圃里栽植不少雪莲花,服用后躺了两时辰,人终于舒坦开来。
之后每日,我都引渡一部分咒诅到自个身上,配上三株雪莲花镇痛,七天过后,温二公子身上的咒诅才全部引渡完成。三日后的午时,吃过茶食,桃花抱着个大花瓶子,「咦」了一声,「姑娘。」
本君正一手持谱,一手拈棋,「怎么了?」
「二公子似乎醒了。」
本君以为自己听错了,霎时不敢动弹。
桃花放下瓶子,惊奇道:「姑娘,是真的,公子真的醒了。」
「醒了就醒了,有什么好吵闹的,你也不怕惊到公子?」我回。
放下棋谱,我提起裙摆,端着姿态走到床榻边,心里惴惴不安,待到看见那原本紧闭的双眼回望着我,石墨黑的瞳孔映出我的样子,我竟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两千多年,足足两千多年。
我嚥下哽咽,坐到他身边,恍如初见般询问:「温公子,您现下感觉如何?」
他直愣愣的凝视我,看得我一头雾水,还要再问时,他低沉的嗓音说:「我的随从呢?」
本君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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