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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卿回头看她,她又道:“宋姑娘,你说她此番回来,该不会是想要将你从我身边救走吧。”
说着,她手中力道又重了几分,文卿浑身一软,便溢出一声如泣如诉的春吟来。因极力含在口中,连身子也微微发颤。
可她不罢休,非要主动将身子往鹤生的手上靠去,颤抖着迎接她的亵玩,“鹤生,你难道不知我是心甘情愿的么?”
境如已经不知何时跑走了。
天色渐渐地明了,即将燃尽的油灯晦暗地摇了摇。
祭拜毕,敬秋径直来到这里为鹤生施针。
境如并未跟随,文卿心中了然了几分,却并不过问,只将敬秋领入屋内。
鹤生正坐在内室的玫瑰交椅上,右腿半架在凳上,形容寻常地问了一声师姑。
敬秋回应一声,在鹤生腿侧的矮凳坐下,捏了捏她的膝盖,又问了鹤生几个问题。
文卿并不清楚这位师傅的年纪,但粗略算来,大抵半百有余了,却跟文卿以往见过的这个年纪的大娘全然不可同日而语,她看上去比鹤生、甚至是比自己都要精神得多。
这厢茶水已用尽了,文卿提壶前去厨房。
方出了门,迎面正好碰上穿过庭院匆匆赶来的境如。
文卿对上她的视线,指尖绾过鬓角的细发,浅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她举起握在手里的布裹,“给我师傅拿银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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