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肉,你说奇怪不奇怪?”
路白直回想起那天晚上侯智康播放的录音,张奉贤确实称呼一个嗓音难听的老人叫黄宗发。
侯智康点上了第二支烟继续道:“罗青合,我爸跟我提过他,小白脸一个,勾引女知青,睡村里小姑娘,偷东西,不干活,后来实在吃不了苦,就偷跑回了家。听说他老爹有点背景,编了个重病的借口,就让罗青合留在了北京。”
“哦?”路白直挑起眉峰“我那老师也猜测罗青合跑回了北京,但没有重病这个借口,而是不辞而别,到现在都联系不上。”
“当年的女知青没有一个因为吃不了苦而逃跑,罗青合当然没脸和大家联络啦。”侯智康笑着摆了摆手“反正我老爸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杨祥志呢?听说他疯了。”路白直吮着手指追问。
“是疯了,但真疯还是假疯谁知道呢?”侯智康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抓了一把螺丝用嘴吸,吸不出来就用牙签挑,吃得津津有味 “不然怎么会有杨竞新这孙子呢?”
“杨竞新是杨祥志的孙子?”路白直有些小意外,跟着抬眼盯住了侯智康,试探道“那侯承莱……不会是侯大哥你爷爷吧?”
侯智康并没有立即回答,夹了一筷子河虾,居然是整只咀嚼,连虾头也吃,别说虾尾上的壳了。然后弹飞烟头:“该你了,告诉你这些往事的那个老师,姓甚名谁?”
“郑鸣,文理学院考古系的古文字学教授。他当年是来村里插队的知青。”
“郑鸣……”侯智康举起筷子的手悬在生菜上空,转而又收了回去,点燃第三支烟皱眉回忆“我爷爷……好像没有提到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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