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意,若无其事地闭目养神。
路白直一阵恶寒,下意识地在裤缝线上蹭了蹭和老人接触过的手背。
带着满腹疑窦,路白直走到车厢尾部,也就是老人座位的后方,不住观察他头发花白的后脑勺与侧影。
路白直记得非常清楚,三天前的那个晚上,老人被撞后虽然面部保存完好,但腹腔内脏外露,颅骨后侧开裂变形,白花花的脑浆布满了血丝——而眼前的老人完好无损,除了体温有点不正常……
裤袋冷不防传来震动,路白直心尖一提,收回思绪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
划动接听,对方自我介绍叫侯智康,是江头村的工作人员,问路白直什么时候来村里,他到村口的公交站上迎接。
路白直回答说最少四十分钟,客套了几句后挂断电话,目光再次定格在老人身上。
作为无神论者,路白直虽然会脑洞大开,下意识把两位老人关联成同一个,但理智告诉他,遭遇严重车祸就算不死,三天时间也恢复不了,更别提上街坐公交。
路白直觉得,哪怕两者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容、在人民医院站上车的巧合、手温冰冷像死尸这种诡异现象,也一定存在合理而科学的解释。
至于是什么解释,路白直掌握的情况太少,暂时还分析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人并没有表现出异样,公交车离开城区已经半个多小时,一直在正常行驶,没有发生车祸,也没有出现超自然现象。
期间乘客上上下下,路白直也有了新座位,注意力慢慢就被沿途的景色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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