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带着重伤回来,那伙人必会闻风而动。
“只要他们动,咱们就收网。”当时柳晨晚就是这么跟吕榕说的。
但说是说,具体什么时候实施,也还要找寻机会。这次从南梁回来,正巧遇到朝廷以炮轰山,柳晨晚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借机下山,一方面真是想去摧毁大炮,一方面想看看拓跋那边有没有动静,结果发现有人尾随,猜测是拓跋炎阳派的探子,于是故意让自己受伤,然后迅速返回天女峰。那探子见他重伤,就回去报信,拓跋炎阳等人果然立即采取了行动。
“这十年来大小叛乱也不少了,可是哪一次成了?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能成吗?”柳晨晚得意地问吕榕说。
吕榕看了他一眼,一边娴熟地替他包扎,一边没好气地说:“属下不知道!”他是因为对方没有信守承诺,所以才生气。“说好了不再用苦肉计的……”
柳晨晚没理他,继续沾沾自喜地看着帐篷外面。“这次可是有史以来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但还是失败了!你知道为什么?”
吕榕偷偷瞪他一眼,回答说:“行行行,是仙尊武功盖世,无人能敌!还有就是那帮家伙自不量力!”
柳晨晚晃晃指头,说:“这都不知道,还敢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属下愚钝!”吕榕说着使劲把绷带一勒,疼得柳晨晚直叫唤。
“你是要弄死本尊啊?”柳晨晚瞪了他一眼,把他推开了。
吕榕低头收拾那些瓶瓶罐罐,抱怨着说:“每次都弄得这么玄乎,就不能稳一点么?您下次行动前能不能先跟属下通个气啊?弄得人家措手不及,要不是事先安排了内线,属下根本就无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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