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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果果凑过脑袋说:“大哥,我可要从云城那边出嫁的哦!”
容华城点头,说:“那是肯定的,等我那边稳定了,大哥就去接你!”
几个人分手告别,而后就各奔东西。
就剩两个人的时候,柳晨晚笑着对黄果果说:“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你看,多亏了哥哥认识人,要不这地南槿还送不出去呢!”
黄果果笑着拍拍他的胸膛说:“是啊是啊,我们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哥哥的套路啊。”
另一边,瞿卓然已经知道齐王在皇帝跟前嘀咕了什么,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而宫廷又是最容易透风的地方。原来,齐王是想借黛眉庄一案索要兵权,但皇帝没上他的当,不仅没允诺他,就连虎符的边都没让他沾,不过倒是命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引发疮毒案的始作俑者捉拿归案。
照理说,皇帝是不会去管这种缉拿抓捕之类的小事的,这都是刑部下属机关的职责,但为什么他这次这么重视呢?主要是因为太闲了,你想,他生着病,本来就容易脆弱,也容易暴躁,又整天躺着,一没事就瞎想乱捉摸,不是猜疑这个有异心,就是忌惮那个觊觎自己的位置,再加上居心叵测的人在耳边煽风点火,那还不火冒三丈浑身生烟?
他恨自己老了,怨天下人负心,又厌儿子们无情无义,还气戚贵妃对自己有所隐瞒。此刻的九五之尊,就像个寻常的老人家,再也无心考虑什么宏图霸业,江山社稷,而是被儿女情长,七情六欲所困。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百年之后的情景,越想越悲怆,但想到后继有人,又多少有些宽慰。
后来,他又想起一些典故,担心母壮子弱祸乱朝纲,于是动了杀心,但很快又放弃了,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从小丧母,而从没感受过母爱的他,不希望这种悲哀,同样发生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另一方面,他对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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