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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晨晚说:“哼,知道就好!”
“你也是过分,哦,搁自己身边怕出事,就把人扔到我这!你这叫推卸责任!”
“咱不说这个行么!诶?对了,你堂弟怎么会跟你不对付?为什么要整你?”
容华城叹了口气,说:“要说我堂弟确实有才华,而且是个治家的能手,但为人处世上就有些欠缺。有次我外出,他就故意设个小圈套,把沈姜弄进大狱,后来我知道这事,就跟他讲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说,别刁难我的那帮小徒弟。”
柳晨晚很好奇,问道:“他,他怎么会跟你的小徒弟起冲突?八杆子打不着啊!”
容华城说:“还不是为了果果嘛。”但刚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妥,可是覆水难收,于是拍拍嘴说:“哎呀,不该讲的!”说着笑了笑。“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这么一听啊,别往心里去!”
而柳晨晚则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说:“哦,沈姜和容华墙是吧?好,我记住了!”
容华城笑着说:“小孩子闹过过家,你别多想,啥事也没有!”
柳晨晚哼了一声说:“敢惦记着我家小元夕,给我小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