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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容夫人点点头,先是叹了口气,而后说:“我说呢,昨天宴席结束后,公主拉着我打听黄大郎的事,我还以为她只是爱慕他的才艺呢,没想到竟做出这等事来,真是太胡闹了!那皇家的婚姻,岂是儿戏的?”
“是啊,小人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来求您啊!因为公主不信小人的话,她以为还有办法可解,所以不肯放家兄回来。只是,就是治好了这病,还有……”柳晨晚说着抹了一把眼泪,撒娇似的说:“不瞒夫人您,家兄不仅有怪病,而且还……”说着欲言又止。
驻容夫人看着他,始终没有打断,他便吸着鼻子咬着牙,挤出那几个字:“还是个天阉……”
驻容夫人听了,不禁觉得好笑,便摇摇头说:“说他是个天阉,我可不信!”
柳晨晚满脸羞愧地解释着说:“夫人,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就实话跟您说了吧——您也知道,我们确实是为了花牒和花引而来,所以为了巴结夫人,我们也是煞费苦心。那日夫人看上了家兄,家兄不能推辞,便使出浑身解术伺候夫人……虽然家兄□□不能支应,但还算口齿伶俐,没有辜负夫人的美意……”说着便红着脸住了口。
驻容夫人听了乐出声来,而后摆摆手,说道:“难得他这么尽心,好好好,不管怎样,至少没让我不如意!行,这事就放心吧,我去跟大公主商量商量,一定把你哥哥还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