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角,问:“郎君平时也是这样吗?”说着又转回身看看直挺挺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容华城。
黄果果怕说露馅,毕竟他们还没来得及对台词,于是偷偷抬头看看柳晨晚,心想:“哥哥,能不能圆上慌,就看你的了!千万别说差了,千万别露馅!”
柳晨晚扫了一眼黄果果,然后平静地转向公主回禀说:“公主,实不相瞒,家兄是有怪病,自小如此,时有昏迷,而且无法根治。早些年还好,很久才犯一次,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病却越发频繁了。在鄙国时,曾有个道士,给我们配了些药,只要家兄昏迷,喂他吃一丸便好。”
公主信以为真,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会有这种怪病?是什么药?有没有方子?我叫人多配些放在身边,供郎君服用。”
黄果果低着头,偷偷吐了下舌头。
柳晨晚则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那药乃是仙方,非凡间所有,而且当时那位道人也配的不多,所以几年前就吃完了。家兄并不知道,我们一直瞒着他,每天仍骗他吃一粒,但其实不过是些普通的药丸,为的是让他心安,不过好在,这些年也没再发作。”
“怎么好端端就又发作了?”
柳晨晚故作焦急地说:“积劳成疾,恐怕是最近操劳过多了。”说着朝容华城躺着的方向看看。
“这可如何是好?”
柳晨晚接着回禀说:“当年那道人临走时传给小人一个法子,说是药终有用完的时日,若再不醒倒是可以救急,只是不能轻用,否则也就不灵了。”
公主忙问:“是什么法子?快快使来,郎君一直这么躺着,本宫看着也心焦!”
柳晨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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