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唯摇的,现在她已经被秘宝吞噬了,恐怕变成和那个侏儒一样。”开车的上官伶看了一眼噬心铃,开口说道“主人,奴家要是觉醒了血脉的话应该能有办法净化它,现在还是先收起来吧,太危险了。”胡为知道是自己过于鲁莽了,赶忙把铃铛收了回去,乖乖坐在副驾驶上。
白语寒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捏住了胡为的耳垂冷声斥责道“胡为,刚刚你为什么跳出去了?”平时白语寒都是叫老公的,只有生气和闹别扭才会叫胡为的全名,而且现在这种冰冷的声音,胡为更是没听过,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唯唯诺诺地说道“语寒?先别生气了我承认我有点冲动了,对不起。”白语寒没有回答,从后座搂住了胡为的脖子,然后小声说了句“笨蛋”胡为握住了白语寒的手,心有灵犀地都不再言语,就这样和解了。
王曦露帮还在头疼的柳云和蒂娜盖好了被子,让精神力使用过度有些虚弱的胡雪唯也平躺好,回头刚好看见了白语寒搂着胡为,想起了自己失误空了的那一枪,爬到了座位之间的空隙,伸出脑袋亲了胡为的脸颊轻声说道“谢谢你,老公。”然后像兔子一样飞快地逃回后座,害羞地钻进被子把发红的脸庞盖上,一动不动装起了尸体。胡为挠了挠被王曦露亲吻的地方,回味着她柔软的嘴唇,有些心猿意马地傻笑起来。白语寒冷哼了一声,放开了胡为,头也不回地也躺回了后座。胡为暗道遭了,但是现在坐在副驾驶上也不好哄她,只能先随她去了。
上官伶看着胡为吃瘪,白语寒闹别扭的样子,轻笑起来故意大声的说道“好大的醋味啊,有些人怎么一点肚量都没有。”随即抓过胡为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微笑着说道“对奴家而言,主人就是天。”胡为根本把持不住,隔着女仆装轻轻挫揉起上官伶柔嫩的乳房。白语寒只是哼了一声,根本不搭理二人,侧身背对着,但是一只狐狸耳朵精准地对着胡为的方向捕捉着声音。胡为不敢过分挑逗上官伶,开着装甲车的她现在掌握着一车人的生命,抚摸了两下就抽回了手,哪知道上官伶再次把胡为的手拉来放在了自己的双腿股间神秘地带,膝盖内八合拢,死死的夹住,根本不放他离开。胡为是色心大起,但是又怕触怒刚闹别扭的白语寒,只能手指指肚隔着蕾丝内裤轻轻摩挲起上官伶的一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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