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的女儿,对吧?」
思量再三,我姑且用「颓废的女儿」来代称自己。
老实说,我的生活很规律正常,用颓废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并不妥当。
但就像我能辨识出妈妈藏在话里的情绪,我相信她也能了解,我讲的颓废指的是内心的荒芜。
从五年前开始,除了工作、必办事项,每个假日及夜晚,我几乎不再出去玩,整天窝在家里。
四年前,我逐渐和其他人减少来往,藉由独处来寻求平静。
三年前,我参加一位要好同事的婚宴后,从待了好几年的公司离职,随意找了家旧书店工作。
一年前,旧书店的一名男顾客向我示爱,我换成在咖啡厅打工。
至于两年前,日益古怪、冷漠的我,在那一年──非常不幸地──和许多认识的亲朋好友大吵一架,结果,就愈来愈少人会和我联络了。
并非刻意要和他们起争执,而是他们不约而同语中带刺,让我难受。
妈妈啜一口茶,「那你要调整到什么时候?一辈子?还是等到我跟你爸都不在了?都已经过去五年了。」尖锐的话语蕴含一丝严厉。
我哑口无言。
看来妈妈今天来我家,定是有什么目的,不然,她很少会讲出这种令我难堪的讽刺之语。
我让她稍等,给我点时间洗漱、整理仪容。
洗手间内,我捧起冷水打在脸上,让自己尽可能放松,保持冷静。
我有预感,待会的母女谈话可能不会很愉快。
拿着张小凳,坐在妈妈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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