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他不曾碰过女人的脚,她的脚小而柔软,在他的掌中不盈一握,却能莫名扰动他的心弦。
「你真的很勇敢。」他将她受伤的手足处置稳妥后,将她放下平躺,「应当不会有大碍,今日别再走动。」
「多谢王爷。」她低头呢喃。
一缕淡金色的夕阳馀辉从营帐口斜射进来,湖衣像是回过了神,一朵彤云飞上脸颊。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如果今天她不能走动,那么势必要留在他的帐中过夜。
他的心不知何故在胸腔猛烈地敲击。
朱玹抑制住紊乱的心跳,走离了床缘,「我会遣人通知你的侍女,说你受了伤,必须留在营地医治。」
「等等,」湖衣撑起身来,「让他们去找我宫里的总管太监冯瑛,他定能编出合情理的好藉口掩饰过去。」
如果宫里发现她入夜未归,必会派人四下搜索,她不想弄出那么大动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更不想牵连朱玹。
他点了点头,走到帐外向侍卫交代了几句话,便又走回她的床榻。
「我会派人在帐外守夜,若是伤处有甚么反覆,记得叫唤侍卫,」他将她按回榻上,为她覆好被褥,「你好生歇息,我去别处睡。」
「不,别走,」湖衣倏地握紧他的手,「不要留我一个人。」
她的手臂好疼,现下受了伤,他应该可以容许她任性一丁点。
朱玹顿了顿,「好。」
他决意留下,总归是放心不下她。
湖衣将脸颊枕在他的手背,枕着他独有的气息,森林和春雨、还有一丝火药的味道,她从不知火药也会如此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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