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盈眉「哇」一声,哭了出来。
冰月连忙安慰,「不会的,湖衣她吉人天相,一定会安然归来的。」
无论冰月如何劝说,盈眉仍不停地抽泣。下人尚且如此,湖衣的父母会有多悲伤呢,冰月不愿去想。
今日微风徐徐,园中荷塘里的荷茎抽了新芽,不久后应会长出团团的荷叶,和满池的荷花。若是湖衣在的话,两人必然会兴致勃勃地商量去莫愁湖泛舟,赏花玩儿。
湖衣的父亲执掌应天府政令,而冰月的父亲则是专司御用监造、贡奉果品物料,两家因公务互有往来,家眷也私下交好。
冰月和湖衣年纪相近、个性相投,从小就是形影不离的好友。她们一块儿读书弹琴,吃雪花糕和糖莲子,说着闺女们的悄悄话。
而今园里不再回盪两人的欢笑声,一切的祸首,正是冰月自己。
她该不该告诉夫人,湖衣可能被带去皇宫。
没有真凭实据,只有模糊的记忆,若是说出来,日夜思念爱女的夫人会不会因为皇宫的遥不可及,更加悲伤绝望?
每往前一步,冰月就愈发忐忑不安。
绿松阁以苑前的几株松树为名,是一个小书斋,夫人过了午时便会待在阁里处理府邸中事务。
冰月让盈眉先下去歇息,独自走进主厅,夫人似在案前低头假寐。
夫人原本端庄秀丽的容貌,现在蒙着阴影,脸颊苍白憔悴,双眼因哭泣而浮肿。冰月惭愧无已。
若是说出实情,说不定知府大人可以入京面圣,或是向京官探问消息。她决定了,就算仅有一线希望,也要尽力找回她的好姊妹。
「夫人……」冰月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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