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僕役、护卫、还有拉车的马匹全被击毙,而湖衣早已不见踪影。
为甚么盗匪唯独劫走湖衣,留下她?
儘管当时冰月惊魂未定,她依然坚持跟随差役们回到知府宅邸,去向湖衣的父亲详述事发经过,包括两人何时离家、到过何处、最后如何遇袭。知府大人听完并未责怪,仅叮嘱她要小心自身安危,并遣人护送她回家。
虽然沉大人貌似镇定,但是冰月看得出来,得知爱女遭难如受万箭穿心,而湖衣的母亲,更是在听见噩耗后痛哭失声,直至昏厥。
如今她只望湖衣能平安回来,一切恢復到从前的样子。她已经学到教训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轻率地四处乱闯。
「我要下车。」冰月对着侍立在车前的管事嬤嬤说道。
一名小廝过来,放下脚凳,扶持冰月下车。
大雨一连下了几天,带走所有初春暖意,林间寒风刺骨,呼出的气息化作白雾,飘散在空气里。
搜索还在进行,她看得见灯笼发出的微光,在林间缓慢地移动,可见他们毫无所获,湖衣依旧芳踪杳然。
织染府的府卫带着三名家丁自密林深处走出来,他们身着的下裳和长靴都已沾满泥浆,看来已尽全力。
「有消息吗?」冰月问道。
「没有,连应天府总捕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跡。」府卫瞿衡回答。
「怎么会?」冰月不愿置信。
「小姐,已经过了三天了,掳走知府千金的劫匪或许已经远离,如果歹徒留在应天府,不可能遍寻不着。」瞿衡望着还在林间来往穿梭的差役。
「不会的,」冰月不相信她的姐妹会就此一去不回。「湖衣她就算被掳走,也一定不会束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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