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了?我坐疼你了吗?”
实在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太过无辜,沉夜都有点忘了自己的诉求。
她头发是在从前的海胆头和狗啃刘海的原型上长长的,现在这长度贴着脖子,有一种很日式鲻鱼头但又没那么规则的随便。穿的睡裙还是红色丝绒的,法式蕾丝包裹住薄乳,挖空的腰侧系一条红绳在腰后,前后三角坠流苏,方便她跨坐。
沉夜呼吸加重,叱令她下去。
樊自书歪头,手却在他跨前胡乱揉了一把。他皱眉脚在床上蹭了一下。“樊自书!”
她扭着身子去旁边那袋散开了的东西里翻找。沉夜身上烧着一股无名火,她身上沐浴后的馨香,还有这种受困于铁链的无力。额角绷着青筋,却看见她软肉腰间红白鲜明的对比,火噌一下烧到她揉过的地方。
手里拿着一个塑料制的镂空小球,连在一条松紧带的两端。樊自书弯起眼睛,趴下贴在他身上,胸口软软的凸起贴在他胸前,沉夜震惊她手里的东西。
“沉夜你可不可以不叫我下去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沉夜握拳。
她看着绕在他手腕的护具,轻轻叹气。手指探进他嘴里,沉夜额角要炸,想咬断时她灵活把手指抽回来,将小球塞入他口腔里。
“总说我不喜欢听的。那我不准你说话了。”樊自书自说自话,将皮带系紧,亲亲他脸侧:“你不要生气,是因为你不说好听的话,我才这样对你的”。
胸口贴着的软乳离开,她又撑起腰肢。屈辱感让沉夜红了眼睛。樊自书却自顾自发现新奇事物,在他凸起的胯下拢住:“真的变涨了欸,”她眼睛亮起来,去找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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