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陪亲爹从晚上十一点半喝到凌晨一点。
再回家时客厅居然还亮着,而且季临秋居然还在写教案。
姜忘进门前先闻闻自己身上的啤酒味儿和蒜味儿,然后才人模狗样地迈进去。
季临秋头都不抬:“别问,才改完作业。”
“不问,保证不问。”姜忘抬起双手,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吐槽老师这职业太多回,搞得季临秋这么紧张。
不过大部分职业都是变着法子当孙子,他自己在出版商那进货时也没少说些鬼话。
季临秋写得累积,靠着椅背揉眉头,随意嗅了下。
“特意出去跟朋友撸串,也不给我带点吃的?”
“不带,”姜忘面不改色:“夜宵伤肠胃,我这人很有良心。”
季临秋累到没状态跟他拌嘴,先是从椅背趴到桌上瘫了会儿,又强行支起来写教案。
姜忘在旁边凑着看了会儿,帮着调了下台灯角度。
“明天我也支个台灯在这批文件好了,客厅整得挺温馨。”
第二天姜忘真这么干了,彭星望一瞅见也闹腾着要一起写。
还真就把一摞作业和课外书搬到季老师身边,像模像样地支了第三个台灯。
用于高逼格华丽晚宴的原木长桌正式沦为办公台,两大一小凑一起写写画画,像是都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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