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灵活弯曲。
他想要睁眼睛又想要睡过去,呼吸不时被呛到,咳起来极狼狈。
姜忘把烟按灭,双手架着亲生父亲把他往上托:“咳出来,别卡着,你配合一点。”
男人这时候已经意识混沌,没法说出完整的话,唯一记得的就是抓紧公文包,不能弄丢重要的东西。
“彭家辉,你他妈清醒一点。”姜忘怒道:“三二一,呼吸!”
他技巧极好地重叩男人后背,后者如同溺水般长长抽气一声,挣扎着道:“……疼。”
“哪里疼?”
彭家辉眼睛里全是血丝,睁开眼都没法视线聚焦,喃喃着又喊疼。
姜忘拖拽他几分钟都累出一身汗,意识到生父搞不好真要死在这条街上,反身背起他往车的方向走。
他极力想忘记这个人,以至于名字都不肯留一个姓,却仍旧无法放任对方死在街头,就此了断。
酒醉以后的人极沉,背着想走路都很吃力。
“你别吐我身上!”姜忘听见他微弱地呼吸声,再次加重声量让对方保持神志:“醒醒!头往车厢里头进,往右边看得见吗?!”
他一路驱车开往人民医院夜间急诊部,途中不断确认彭家辉是否还有神志。
医生接到人时略有怒意:“这都喝成什么样了?!你不怕他胃出血死掉吗,都这样了也不拦着点?!”
“你是他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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