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好假装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她几乎是掰着手指数日子,总算盼着周日到了。
舞剧《九歌》的演出就在周日晚上七点的首都文化大剧院。经过两天多的休整,樱桃的伤总算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但坐下站立牵扯到伤处了还是会疼。秦肃之忧心忡忡地询问完她的身体状况,实在没法躲过樱桃的眼泪攻势,只好开车带她去了剧院。
樱桃一路上情绪都很高涨,她在车里哼着秦肃之没怎么听过的小调,一双大眼睛不停地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风景。秦肃之在停车场里面四处乱转找停车位的时候,樱桃甚至难得地为此不耐烦了起来:
“……停车好难啊!”
秦肃之见她这个样子,反而觉得新鲜。樱桃不是那种很喜欢表露自我的性格,她的共情能力和同理心都很强,哪怕已经成为了男女朋友,秦肃之也能感觉到很多时候樱桃是在不自觉地降低她对于情绪表达的诉求。她不会为很多事情感到烦躁,她反而会反过来担心秦肃之是不是不高兴了,对于她来说,压抑自我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而现在,这个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壳里的小姑娘终于展开了一点小小的缝隙。秦肃之一边倒车,一边很轻松地笑:
“停车难说明今天这个舞剧很火,你眼光不错。”
“我眼光当然很好,”樱桃说,“你不会真的没听说过白思思吧?这可是首都舞剧院的首席!”
秦肃之总算将车倒入停车位里,他伸手去解开樱桃身上的安全带,示意她可以下车了:“首席的意思就是她是首都舞剧院跳舞最厉害的呗?”
“可以这么说。”樱桃说,“你看了就知道了,她的技巧、爆发力和表现力都是一等一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居然是严局外甥女……我今天一定要拿到她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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