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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四郎来了,说要帮我们打麻匪。”
一边的马邦德听到了张牧之和老三之间的交流,紧接着又大声的哀嚎起来:
“她是我老婆,我就是县长,我就是马邦德!”
张牧之并没有在意马邦德的话,紧接着开始向着老三吩咐:
“让他进来。”
另一边得到了许可,并且能够光明正大地进入到县衙里面的黄四郎手里面挑着灯笼,那表面上故意做出来的担忧和焦急的表情,无时无刻不表露就黄四郎心里面的得意。
按道理来说,以他的身份,哪怕是他不想要打灯篓也有着无数的下人想要迫不及待地在他面前表现为他打灯篓,当时他一个也没有允许,他就是要亲自的打着灯笼去见证着那一个霸气外漏的县长的死去。
只不过他注定是要失望了,他想要看到的那一个霸气外露的县长其实并没有死,并且这一位县长还提前做好了准备,准备好了回敬一下自己。
张牧之就在县衙里面的自己的房间的外面,他的手里面抱着那个死去的花魁,并且就学着之前马邦德哀嚎的样子不断的哀嚎:
“我都说了我当不了现场,你还非要买官给我当县长,现在好了,你就这么死了。你是我老婆,我就是县长,我就是马邦德。”
张牧之如此哀嚎过后紧接着就两眼瞪大,依靠着自己背后的柱子,直愣愣的看着天空,从远方看去他的眼神空洞,并且显得十分的迷茫。
再加上张牧之从身上沾染的花魁的身上的血,看来张牧之就好像也被枪打中了,命不久矣,马上就要死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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