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为什么现在办案子不去县衙,反而是去了讲茶大堂?”
张牧之和自己身边的马邦德一起纵马向着讲茶大堂飞奔,一边向着自己身边的马邦德问道。
马邦德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你那个县衙也就在你眼里是县衙,在这儿讲茶大堂才是真的县衙。”
张牧之的心里面有些沉重,要知道讲茶大堂当县衙在鹅城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和讲茶大堂的规矩有关系,讲茶大堂本身并不适合县衙一样秉公执法的地方。
讲茶大堂其实是为了解决纠纷的地方,这纠纷是大是小那可就不好说了。
黄四郎的这个选择确实是把张牧之逼到了悬崖边上,要知道讲茶大堂可是完美的避开了县衙。
在这里说话管用的,并不是他这个县长,而是这里人望最高的同时也是最富有话语权的人。
鹅城之中有谁是担任着这样子的角色?没有一个人,除了黄四郎。
这让张牧之的心更加的沉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和黄四郎对拼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获胜。
张牧之自认为无论是自己的心性还是手段都不会比黄四郎差,但是现在的情况下很明显黄四郎压根儿就没有被自己战胜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不声不响地加快了自己胯下的马前进速度,希望讲茶大堂还没有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自己也还没能够在最后动手之前成功地加入到这一次的判案之中。
而此时此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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