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夏天,尸体腐坏得很快。我撩起封锁线,走进那栋房子的前院,里面的植物果然不便宜。
「前辈,你来啦,组长就在里面,跟我来。」一个年纪跟我一样的警员对我说。「不要叫我前辈,我们两个同期的,不用这样。」我这么对他说。「不行,我会被骂的。」「好吧!但是,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叫我名字就好。」他对我点了点头。
虽然说是同期,但我有些想不起他的名字叫什么,好像是……「陆凡,来了就别慢吞吞的。」组长在门口喊我,算了,名字之后再说吧!我们组长,是个大光头,虽然看上去有点像黑道,但其实人还满好的,只是很多事都叫我做。「组长,我来了,这次是什么案子?」我问。「女屋主名字叫郑淳,37岁,陈尸在卧室的双人床上,目前还找不出致命伤,腹中胎儿被取出,估计七、八个月了,所幸还活着。」「剖腹还不是致命伤!」我有些惊讶,因为通常这样会造成失血过多。「对,不排除情杀的可能,死者的老公现在还联系不上,但附近的邻居都说,她先生有精神病,不过有吃药控制,所以有在上班。」我大致上了解情况了,默默的点点头。「既然,你已经知道情况,那这里就交给你了。」组长丢下这句话,就跑走了。果然这次又变成我负责了,但也因为组长,我现在才名声大噪。
他能待这么久,我也是惊讶的,毕竟组长是个容易晕血的体质,亏他还看了剖腹画面。不过,这样他是怎么当到组长的职位的?算了,我才懒得管。我走进房子,门边并没有被撬开的痕跡,有可能是熟人,也有可能早在屋子里埋伏,我接着往客厅去,在桌上发现一个药袋,我掏出手套戴好,拿起药袋端详。药袋上写着「武祥医院,6月15日,范德忠,精神续乱。」看来这就是郑淳的老公,范德忠的药,精神续乱也有可能会误杀妻子也说不定。
鑑识小组的人已经在卧房採样了,像是毛发、血跡等等的东西。我在卧房里四处看看,我发现,房门口完全没有损坏,也没有强行进入的跡象,我再走近窗边,同样也没有破窗而入的跡象。当然,这些还是需要鑑识小组,鑑定完才能确定。
就在我要离开窗边的时候,我撇眼看见,窗沟里有一块乾掉的泥土,我拿起来闻一闻,有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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