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箱,我买回来的零头就不止2000块。您是长辈,非要逼着我去开箱,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也怕您把我箱子磕着,我没地方讲道理。这样,我们报警,您开我箱子时,就让警察做个见证。如果在里面没找到钱,您只需要当着警察和我爸的面,给我鞠躬道歉,我也就不要您赔我砸坏的锁钱了。这锁应该要1000多吧。”
真正讲道理的话,罗姨哪里能辩得过真正在职场搏杀出来的宋方霓,脖子涨得通红。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们家没你有钱?你也不想想,你现在的钱,都从哪里得来的?当初还不是你爸辛辛苦苦供你上大学!你倒好,工作之后,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从来没有给你爸一分钱。”罗姨用一种令人厌恶的语气说,“养你这闺女真是当放了一场屁。”
“我大学时,就没伸手要过我爸的钱了,还年年往回打钱,帮家里把债还了不少。包括你当初嫁我爸时的债务,我也给了他一笔钱,”宋方霓再说,“我嘴上叫你一声姨,但也轮不着你教训我。”
罗姨没被这么针锋相对地反击过。
她气得发抖,对宋父喊:“宋祖德,你就让她这么对我说话?”
爸爸终于再次说:“好了好了。方霓你不是要坐火车吗?赶紧走吧,别误了火车。”
宋方霓胸膛起伏,但也不想和罗姨吵。上前一步,准备拿了自己行李箱就去高铁站。
罗姨却抢先一步,把行李箱推到了收银台里。
宋方霓抬起头,不无厌烦地轻说:“又想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爸是不是偷偷给了你一套房子?”罗姨压低声音,发出嘶嘶的声音,“你不是赚钱了吗,怎么还拿你爸的棺材本!真是,一丁点油水都不漏啊,听说,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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