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赚得在同龄人的水平里算是top5的行列。
当然,宋方霓自己也很优秀。他们都是异常有拼搏心的孩子。他嘴上说不关心,内心还是明白的。
得到梁恒波眼神鼓励后,宋方霓终于问:“抑郁,是什么感觉?”
——这个词,其实离着宋方霓很远。
她曾经笑着自嘲,她们底层人民不配得抑郁症,而直到最近这一段时间,她在上海,买了很多的心理学科普书,可是,还是想问问他的感受。
梁恒波简单说:“就像关节炎。平常没有大碍,但发作的时候会行动不便。”
宋方霓的呼吸停顿一下:“很痛苦,对不对?”
出乎意料,梁恒波摇摇头:“与其说痛苦,不如形容为没有什么快乐。完全没法感受任何快乐。”
梁恒波实在是忙,他晚上的时候还是开车去办公室办了两个小时的工,再匆匆地回来。
他估算了下自己效率,把文件类的工作挪到凌晨四点,今晚剩余的时间专心陪宋方霓。
他们又亲热了一次,但这一次他睡着了没一会,就感到喘不过气来。
好家伙,宋方霓正搂着他,半个枕头都湿了。
“宝宝,”他声音微微沙哑,戏谑地说,“怎么了,家里发大水了?”
宋方霓那里反而不说话了。
梁恒波闭着眼睛,把她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搂住,抱她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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