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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居然在宿舍里自备酒精棉,他用酒精棉消毒后,再把体温计递给她,再次主动背过身,不看她把体温计夹在胳膊下的动作。
宋方霓舔了舔微干的嘴唇。
自己只是来大姨妈,又没发烧,但如此盛情难却,不顺手量个体温也真是尴尬。何况,她琢磨要是真的发烧,后果就很严重。
体温计夹着,两个人默然不语。
她乱七八糟地想着,身为男生还挺讲究,居然带酒精棉,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卫生棉?
宿舍的门敞开着,显然为了避嫌。
梁恒波远远地靠在石灰墙上,随手拿起一本教科书翻看,也没有展现出更多关心或殷勤的意图。
半天后,听到女生谨慎地问:“刚才送外卖的女生……”
对方没抬头。
她刚想提高声音再问一遍。
“不是女生了,给你送药的人是我妈。”他简单地解释。
“……嗯我不知道。”女生的神情和语气果然立刻变了。
梁恒波继续读着书上的微积分公式:“除了送外卖,她还做短期的巡逻保安。我家条件一般,就靠这种卖人力的小本生意过活。”
话音落下,他自认话题到此为止。
不料,对方居然顺嘴接下去:“是么?我家也是做小本生意的,开了家理发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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