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憋着,会做出疯狂的事也不一定!相比之下,卿哥则是坦坦荡荡的色,无论攻还是被攻都很坦然,随时可以切换。
不明白的事太多了,或许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也挺好,我自己又是不是真的如同精虫上脑时那样想要淫妻呢?
未来的新家,我们三个人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但其实最难办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卿哥,处理和她的关系了。三个人都在的时候我反而不尴尬,可是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就退却了。
以前是被动的被卿哥挑逗,做出背叛左的事,但知道左会兴奋这种关系的时候,反而我不知道该如何私底下对卿哥了。
好在这个月禁欲期,三个人居然都很默契的没有过界,我和左没有做,卿哥也没有私底下挑逗我,搬家前的一切都那么平静。如同门口那颗掉光了叶子的树,毫无变化。
但来年开春,新芽还会萌发不是吗?
私底下有一次我问卿哥,那天她怎么消失了?她笑着回复到,你爽完我也去爽啦!听着我脸一红。卿哥还是那没皮没脸的样子,说,我含着你的精液去和学弟接吻了!我才想到,好像等我反应过来,身上,床上,地板上的精液似乎都『清理』干净了,难道趁我高潮后迷糊的阶段,卿哥都给吃了?我没敢问,但心里想着八九不离十。卿哥是干的出来这种事的!
左会不会吃我的精液呢?
不知为何,我脑补到左卑微的看着卿哥榨干了我的精液,最后可怜巴巴的哀求着卿哥吐出来一点点混有口水的精液,嘴对嘴的喂给左。
为什么和卿哥在一起,左看起来反而是小受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搬家后的生活,我在担忧中期待着。
(以下是上帝视角,非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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